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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早期的化工厂有哪些?

107 2023-11-04 22:36

上海早期的化工厂有哪些?

上海早期的化工厂主要集中在杨浦区、闸北区、虹口区、宝山区、嘉定区等地,下面列举几宏枯个比较有名的:

1. 洪门正庆制造局:创建于1906年,最初生产扫帚和刷子,后来逐渐转型为生产稀酸、碳酸、硫酸等化学品。

2. 新联合化学工业公司:创建于1907年,是上海首家民族资本集资的化学工业公司,生产硅酸铝、火腿白、酚醛等产品。

3. 上海裕丰化学工业公司:创建于1916年,生产硫酸、磷酸、硝酸等化衫谨学品,是当时上海最大的股份化工企业之一。

4. 上海第一制药厂:创建于1921年,是国民政府设立的国营制药企业,生产青霉素等药品。

民国时期上海化工实业家很多,其中一些比较著名的有:

1. 邹鲁:他是中国化学工业的奠基人之一,在上海创建了中国第一家现代化学工厂——上海梅化厂。

2. 苏沛霖:他是新联合化学工业公司的创始人,也是中国化学工业的早期领袖之一。

3. 朱光亚:他是中国化学工业的先驱,创建了上海裕丰化学工业公司,并多次参与制定国家化学产品标准。

4. 罗蔽塌洞世文:他是上海化学工业界的领袖之一,创建了上海虹灿化学工厂,并创办了《中国化学工业杂志》。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化工实业家们在当时的中国化学工业发展进程中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欧洲企业转移到美国产品卖哪里

化工等能源密集型企业因“气短”难以为继,出现过去不曾想象的“集体外逃”现象。那么这些化工能源巨头都从欧洲外移到了哪里?

全球能源和原材料成本的飙升正在加剧市场对欧洲重工业萎缩的担忧,从化工到天然气制造商都已发出预警,今年最后几个月的业绩前景可能出现恶化。俄乌冲突以来,欧洲的“断气”困境一直难解。

侧重于重工业、以汽车机械制造和化工为支柱产业的国家,在这场能源危机中受害相对更大,例如化工等能源密集型企业因“气短”难以为继,出现过去不曾想象的“集体外逃”现象。那么这些化工能源巨头都从欧洲外移到了哪里?

“气短”加剧企业“大逃离”

欧洲能源危机发生以来,天然气的短缺和涨价,直接推高了企业生产成本,进而影响了欧洲化工产业的发袭笑展。

以德国化工巨头、世界最大的化工厂之一巴斯夫(BASF.SE)的生产成本为例,今年前9个月,该公司欧洲工厂的天然气支出较去年同期增加22亿欧元。另一德国化工巨头——目前全球最大的聚合物生产商之一,前身为德国拜耳(Bayer)材料科技的科思创(Covestro)预计,该公司在2022财年全球能源成本将高达22亿欧元;而在2020年及2021年,这一数字为6亿欧元和10亿欧元。公司财报显示,因欧洲能源危机导致的能源和原材料价格上涨,该公司今年第三季度净利润1200万欧元,同比减少超九成(97.5%)。更有甚者,全球最大的合成氨生产商CF化肥公司已经关闭了其在英国因斯的合成氨和化肥厂。

欧洲的化工体系发展成熟,是全球第二大的化工品生产基地,在全球化工品供应体系中处于重要地位。

但是,在过去20年里,即在欧洲能源危机爆发前,欧洲化工品全球市场份额已有逐年降低趋势,公开数据显示,欧盟27国化工品的全球市场份额在2000年、2010年和2020年分别为24.9%、19.3%和14.4%,占比逐年降低。

而今年以来,欧洲能源危机下“不能承受之重”——成本压力,加速了化工产业的“外逃”进程。这一现象从“受损”的欧洲工业产出值上也可以窥得一二。市场研究机构IHS Markit的数据显示,欧元区10月制造业PMI初值降至46.6,为29个月以来的最低值。

“业务转移加速不是一种新现象,是对过去趋势的延续,能源危机是短期的催化因素。”正泰电器(601877.SH)旗下正泰国际副总裁郑蓓蕾在接受第一财经记者采访时表示,“我们也在持续关注本次欧洲能源短缺的情况,日常在与合作伙伴、客户的讨论中也会聊到相关话题,这次事件对全球产业链重构将产生一定影响。欧洲有外迁计划的企业,都是有高能耗的大规模制造业。”

“欧洲能源危机拖累了整体数据表现。”在标普全球市场情报首席商业经济学家Chris Williamson看来,欧元区的能源危机仍然是一个主要问题,这拖累了经济活动,特别是在能源密集型的行业。

化工产业作为能源密集型产业,在生产过程中严重依赖天然气这一重要化工原料。

国际能源署(IEA)和彭博的统计数据显示,欧洲化工业40%以上的原料来自天然气,生产流程中所用能源的三分之一也依赖天然气。德国智库伊弗经济研究所在研报中指出,过去的12个月里,德国化工产业的商业环境显著恶化。“天然气占化工行业能源消耗的44%。此外,产品制造庆禅备也离不开天然气,大约30%的化学产品都需要使用天然气。”

政策面上,欧洲国家让电于民的措施使得这些欧洲化工企业“雪上加霜”。7月底,欧盟委员会推出“欧洲天然气需求缩减计划”,要求各成员国在今年8月到明年3月至少减少15%的天然气用量,如果出现严重的能源短缺,政府将减少对工业的供气,优先分配给家庭、医院等重要部门。

“最近欧洲的化工企业因为天然气供给不足以及价格昂贵,整条化工产业链从上游到下游都出现了一定的减产。”全球大宗品市场信息服务商ICIS(安迅思)亚洲石化分析总监刘婧在接受第一财经记者采访时表示,欧洲的化工厂通过降负荷或者关闭的方式应对天然气供给短缺的危机。

“巨大的挑战对德国化工企业的竞争力誉毁构成严重威胁。”VCI主席克里库尔曼(Christian Kullmann)表示,“减产只是第一步,如果某些环节被迫完全关闭,它们可能永远不会重新启动。”

“在过去的十年间,欧洲的化工行业一直增长乏力,而今年暴涨的和电力价格正给化工业造成压力。”巴斯夫首席执行官Martin Brudermüller本周三公开表示,欧洲的天然气危机以及更加严格的欧盟行业法规,迫使公司“尽快且永久地”削减在该地区的成本。

欧洲产能转移去了哪里?

此前,巴斯夫已多次发出预警称,如果天然气供应量低于最大需求的50%,该公司将不得不缩减甚至完全关闭位于德国的全球最大一体化化工综合生产基地——路德维希港基地。瑞士的特种化工产品公司科莱恩(CLN)、荷兰化工巨头阿克苏诺贝尔(Akzo Nobel N.V)、全球最大的聚合物生产商之一德国科思创(Covestro)、德国默克(MRCG)、瑞士化学品公司英力士(INEOS)等公司加速在欧洲以外的市场投资。

那么欧洲化工产业外移会选择哪里呢?

据第一财经记者了解,日本、南美等地都不是这些巨头合适的“外迁地”。日本方面,近两年因化工装置老龄化慢慢为市场所淘汰,业内人士告诉记者,未来还会关闭更多的上游装置,过去其作为东北亚出口商的地位将慢慢发生变化。而另一新兴的消费市场——南美市场则“困于”薄弱的化工生产能力中,原料依赖进口。

“在过去这几年里,化工企业大的投资方向是向两个方向去靠拢,一是往成本低的地方靠拢,二是往消费集中的地方。”刘婧告诉第一财经记者。

“比如美国,美国的化工生产成本非常低。美国的页岩气已经带来了一大波的投资,在2020年之前大部分产能已经释放在市场上了,预计2023年这个产能会继续释放。总体来看,因为美国在页岩气的开采及油气资源上有一定的优势,所以在全球的石化产业当中,除了中东地区外,就是美国的成本比较低,知名的企业上端到下端都在向原材料成本更低的地方靠拢,这种投资趋势在欧洲能源危机爆发之前已经开始。”刘婧补充道。

不同于美国资源优势下成本较低的优势,中国的优势在于庞大消费体量规模及完整的配套产业链。

“这两年,中国新上的装置都是炼油化工一体化装置,可以通过提高其整合效率来达到降本的效果。此外,中国部分产业链的完整度较高,意味着这条链在中国可以几乎实现闭环。”刘婧分析称,尤其是在这两年,中国的化工产能增加较多,属于在一个扩能高峰期的阶段。

截至目前,德国乃至整个欧洲在能源危机催化下营商环境的退步以及中国市场消费和供应链优势,已经吸引了多家化工巨头抢滩中国市场。

今年7月,德国化工巨头巴斯夫作出最终投资决策,确定将全面推进其位于中国广东省湛江市的一体化基地项目。

“位于广东湛江的一体化基地项目是我们全球最大的投资项目。”巴斯夫相关负责人告诉第一财经记者,“湛江基地到2030年投资总额将达到100亿欧元,建成后,将成为巴斯夫全球第三大生产基地,仅次于最大的德国路德维希港基地和第二大的比利时安特卫普基地。”9月6日,该湛江基地开始正式投产,每年增产6万吨工程塑料,尤其能够满足汽车和电子产品等行业的需要。

7月28日,全球五大化工公司之一——瑞士化学品公司英力士(INEOS)与中石化(600028.SH)签署了一系列合资合作协议,总价值约70亿美元,协议中包括中石化与英力士股权互换,双方将按照50%:50%股权比例成立合资企业,利用英力士独特的ABS技术生产丙烯腈丁二烯苯乙烯,发力高端化工市场。

8月19日,德国化工巨头科思创(Covestro)投资超2700万欧元,宣布在上海一体化基地开工建设其首条专用于聚碳酸酯回收再生材料共混生产的物理回收(MCR)生产线。该生产线计划在2023年投入运营,届时每年可生产超过2.5万吨含有物理回收成分的高品质聚碳酸酯及合金。一个月前,该公司在上海漕泾基地投资数千万欧元的水性聚氨酯分散体(PUD)和弹性体工厂项目正式开工。

9月初,德国默克(MRCG)宣布,中国首个OLED材料生产基地正式在上海浦东金桥落成并投入运营。该基地前期投资金额共计980万欧元(约7700万人民币),成为德国默克在继德国、韩国之后投建的全球第三个OLED材料生产工厂。

9月26日,英威达(NVDA)亚太区研创中心在上海化学工业区的上海国际化工新材料创新中心正式落成,该研创中心投入超过9500万人民币(约合1500万美元),意在提供尖端设备和技术支持,深化本地研发。

9月22日,荷兰化工巨头阿克苏诺贝尔(Akzo Nobel N.V)正式启动其在上海松江的装饰漆华东物流基地。该基地投资规模约为7500万元,预计于2023年6月正式投入使用,建成后将成为阿克苏诺贝尔全国最大的物流基地。

10月20日,瑞士特种化学品公司科莱恩(CLN)宣布将对其位于广东省惠州市大亚湾的Exolit OP无卤阻燃剂工厂追加4000万瑞士法郎的投资额以建设第二条生产线。按计划,该产线将在2023年中左右在大亚湾投产,第二条生产线将在2024年内投入使用。

德国特种化学品公司赢创(Evonik)方面向第一财经记者出具数据显示,自2004年至今,赢创在中国累计投资超过7亿欧元。该公司在中国的多用户基地(MUSC)整合了异佛尔酮和异佛尔酮二胺工厂、有机特种化学品工厂、有机硅工厂以及赢创其它领先产品生产工厂。赢创位于上海莘庄工业区的上海创新园是该公司全球六大核心研发基地之一,可同时满足面向本地、亚太与全球的研发需求。2021年,赢创集团在研发方面的投入达到4.64亿欧元。2022年11月,赢创首个全球锂离子电池中心即将在上海正式开业,该中心主要聚焦电池正负极材料与隔膜材料以及电极制备技术等领域的创新解决方案,其定位主要服务于电池供应商和汽车主机厂的一站式技术和测试中心。

第一财经记者查询公开资料发现,2011年至2016年期间,德国瓦克化学处于全球投资扩张的高速增长期,其中规模最大的单笔投资是在美国查尔斯顿斥资25亿美元建设多晶硅工厂,目标是建立综合一体化硅基产品生产基地;自2018年以来,瓦克化学在全球多地的投资尽管有所放缓,但仍在持续,值得关注的是,近几年瓦克化学对中国加大投资力度,以实现更加完整的产业链。其中最重要的投资项目是对南京聚合物生产基地1.3亿欧元的投资,使得瓦克化学在中国的聚合物产量翻番。瓦克化学的聚合物产品主要用于建筑领域。过去10余年,中国房地产市场的快速增长使得这些产品需求实现了双位数的增长。

德国瓦克化学中国总裁林博(Paul Lindblad)告诉第一财经记者,该公司南京工厂的投资达到1.3亿欧元,注资当年瓦克全球的投资约为3亿欧元,来自中国的投资额约占全球当年投资总额的25%至30%。

除了聚合物之外,瓦克化学的另一大业务是有机硅。有机硅产品的市场需求来源于新兴的消费,例如电子信息、新能源、光伏、汽车、医疗医美、母婴和个人护理品等领域。据研究机构SAGSI统计,中国2021年电子/家电领域消耗聚硅氧烷约27.2万吨,电力/新能源领域聚硅氧烷消费22.5万吨,均保持较高比例增长。

去年,瓦克化学在中国完成了一项重要收购,获得山东硅科60%的股份,目前正在将有机功能性硅烷在中国的产能翻番。

林博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山东硅科的收购有助于保障瓦克化学在国内供应链的稳定性。”山东硅科也成为瓦克化学在德国以外首个控股的有机功能性硅烷生产基地。此前,瓦克化学已经在张家港投资了生产基地,对于山东硅科的投资布局,反映了瓦克化学在中国正在完善供应链,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趋势。“对于有机硅产品,我们过去虽然购买很多中国本地生产的原材料,但不可否认,仍然有一小部分的添加剂我们需要从德国进口。”林博告诉第一财经记者,“从收购山东硅科可以看到,瓦克化学希望使产业链更加本土化。因为如果我们能够在本地拥有更多的生产能力,那么供应链就会更短,对市场反应也更快。”

中国对外资“